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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苏瓷]来承受大哥狂野的爱吧(上)

 

*冤种莫斯科和他的大列巴上级


*瓷爹快!!A上去!!


 *纯糖无刀,国设



  一

  “苏维埃同志,您有什么事吗?”


  莫斯科立马接起电话,一边拿出笔和纸准备记录,一边冷静询问。要知道这是他和苏的专线,一般非紧急事态不会动用的。


  没有回答,莫斯科听着耳边电流发出的细碎杂音,脸色渐渐沉了下来。


  出大事了。


  一刻也不敢耽搁,立马起身眼神示意一旁的同志去叫人。


  “您还在吗?”


  “......”


  “我已经通知了12个共和国部和15个国家委员会的主要负责人半个小时后来克林姆林宫开会,克格勃已经将各国政要最新的行动报告送来,您......”一边朝门外走,一边匆匆道。


  “不要让他们过来。”


  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一瞬,不过马上回复正常:“好的,我让他们暂时住在外面的酒店待命,您想先见谁?”


  “......”


  “出什么事了吗?”


  “......”


  “苏维埃同志?”


  “......”


  头上的冷汗止不住冒出,莫斯科声音有些颤抖:“我马上到您那里去。”


  “没事。”


  “啊?”


  “我和瓷吵架了。”




  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沙哑,像是一夜没睡还喝了很多酒。莫斯科足足在原地愣了十秒,直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嗤,随后就是机器冷冰冰的忙音。




  其实也算不上是吵架。


  苏皱眉,靠坐在桌子上,抬手灌下一口酒。


  二十大上,祂全面否定了自己在过去有关个人崇拜的措施,并且对去世三年的约瑟夫同志进行了尖锐的批评。


  三天后,祂见到了瓷。


  东方人的脸上挂着浅笑朝他伸手,神情和平常并无不同,但是苏依然敏锐地察觉到了瓷的异样——祂看向自己的眼神那样淡,就像......他们从没有相爱过。


  苏不明白。


  祂当然不明白。


  在那时祂没有选自去询问瓷的意见,现在又在这儿别扭什么呢?


  “啧。”又狠灌了一口酒。


  醉意再一次泛了上来,冷风从窗户吹进,但却遗憾的并没有令人清醒。


  “同志?”是莫斯科的声音。


  推开门,莫斯科便被酒味呛得忍不住咳了几声。


  将灯打开,看了看满地的酒瓶子,莫斯科嘴角抽了抽。又低头看了眼手表——凌晨三点。


  你清高,你喝酒,我秃头。


  费劲九牛二虎之力,莫斯科终于将这个深夜买醉,为情所困的斯拉夫熊拖到了床上。


  苏.瘫在床上.维埃:“我和瓷吵架了。”


  莫斯科:“啊对对对。”一边强忍困意,一边倒水。


  苏.翻了个身子差点摔下床.维埃:“我要不要哄祂?”斯拉夫熊歪着头,似乎是在很认真地思考,然后果断摇头:“我不哄祂。”


  莫斯科:“嗯是是是。”一边连打哈欠,一边帮床上的人脱鞋。


  “我又没有错。”


  “啊对对对。”明天等苏酒醒了,一定要让祂给自己放一天假。


  “为什么要哄祂?”


  “嗯是是是。”好困啊......


  “你去安排,正值我国十月革命四十周年,除一系列庆祝活动外,我方决定在11月初召开世界各国工人党(共/产/党)代表会议,邀请各国意识体和代表参加。”


  莫斯科:“对对......啊?”


  “快去办!!!!”


 

  三


  “以上就是莫斯科让我带给你的全部内容。”北京默默地抿了下嘴,将头低下,以此来掩盖快要露出的笑。


  天知道祂忍的有多辛苦!


  瓷则早就趴在桌上,笑得一抽一抽的了。祂还真没有想到,严肃正经的老师,喝醉后竟然这么可爱。


  “莫斯科说......咳咳......咳”


  “说啥!说啥!”


  瓷现在乐的不行,见一旁的北京在关键呛着了,忍不住一边给对方顺气,一边催。


  “咳咳......他说他十分相信我,不会把这些话给别人说,除了如果您不答应,才......才让我把这些话带给您。”


  瓷:我不是答应了吗?


  北京:所以我不值得祂信任。


  瓷:......干得漂亮!

   



  下飞机,参加完欢迎仪式,瓷按照惯例跟随到来欢迎的苏方同志准备上车,去祂的住处。


  刚拉开车门,瓷一眼就看到了后座上目视前方的苏。转头,有些疑惑地看着身后的同志。


  “上车,你没有走错。”苏淡淡开口。


  “哦。”


  利落的坐在苏旁边,瓷拿出了公文包里的文件,将头靠在苏的肩膀上,快速浏览起来。


  炙热的眼神落在自己后颈,瓷朝边上挪了挪,奈何实在是被看得不自在。扭头,想和苏对视,却只见那人匆忙回正的虚影。


  东方人忍不住笑了出来,见那人仍然在那里假正经。


  干脆将文件收起来,朝身旁的人挪了挪。瓷将脑袋枕在苏的大腿上,侧了侧,看着苏,笑意溢出了眼睛。


  苏的身体僵硬了一瞬,但还是被瓷敏锐地捕捉到了,顿时玩心大起,直接伸手环住了对方的腰。


  听着耳边有些不稳的呼吸声,东方人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,侧眼,瞧见了那人有些红的耳垂。


  突然眼前一黑。苏伸手遮住了瓷眼前的视线,将那令人不自在的目光挡住。


  瓷直接没忍住笑出声来,按住了老师的手,睫毛随着眼皮上下颤动。


  苏只觉自己掌心痒酥酥的。


  “老师,你耳朵红了。”


  “咳”


  不自然地咳了一声,祂直接伸手跨住瓷的咯吱窝,向上一提溜抱在了怀里。


  “别闹。”


  “本来就是嘛......哈哈哈”




  闹了一阵,小同志有些疲累,靠在自家老师怀里,无聊朝窗外望去。


  暮色下的天空总是美丽的,远处天际一片云霞点缀的黄昏,斜阳的余晖挤过遮挡的高楼,反照着橱窗,彼此交织成一幅飘动着的画面。


  看着看着,瓷眼神沉了下来。


  不对劲。


  “这里不是去列宁山的路啊?”声音低浅,询问背后的人。


  安抚性地拍了拍自家学生的后背,苏声音带着笑意:“你不住列宁山。”


  看着瓷不解的目光,自己将祂朝上提了提以便自己可以将祂抱得更稳:“你住在克林姆林宫。”顿了一瞬,笑意加深:“和我一起。”


  副驾的莫斯科闻言接着补充:“苏维埃同志特意安排的,您单独住在克林姆林中叶卡捷琳娜二世的寝宫。”


  “这怎么行?”未等苏开口,瓷马上果断回绝:“大家都住在列宁山,就我一个住在克林姆林,这不是搞特殊化嘛。”


  抿着嘴低头:“而且,就只有我一个人住在哪里,想和其它国家的同志交流都不方便。难不成,老师想把我红色妖妃的名头坐实?”


  “......”


  “这些您不用担心的,我们早都安排好了。”莫斯科侧着身子轻声道。


  “而且这也是苏维埃同志的心意,对外来看,这也直接表达了苏维埃同志对您的重视,有利于提高您在世界社/会/主/义/国家的地位。”感受到自家上级投来的不悦目光,急忙轻声劝这位小同志。


  友善地朝副驾上的人点点头。


  瓷有些无奈地揉揉太阳穴,回过身,偷瞄了一眼苏......


  车行驶上大桥,天地瞬间开阔了起来。那深红如枫的天,那烈火灼烧的云,那柔情似水的夕阳,还有被夕阳余晖无限眷恋着的人。


  令人心动。   


  将自己和对方的距离拉近了,仰头,浓重地呼吸揉进了被打碎的夕阳,染在了那人的脖/颈。


  “老师为什么要我住到那里去啊?”


  察觉到对方愈发僵/硬,瓷变本加厉,撑起身子,将鼻尖抵上那人不住滚/动的喉/结,笑得像一只偷腥的小猫。


  “老师为什么要我到那里去,和您一起住呢?”


  “咳”再次不自然地咳嗽一声,苏直接一手将瓷的头按在肩后,一手托住瓷的大腿,免得他一会儿摔下来。


  “宫里有条走廊,直接通过会议大厅,住在那里你就不用接触外面的冷空气”将瓷锢紧了一些。


  闻言,那人笑出声,侧头,轻轻吻了一下对方的耳垂。


  苏被痒得也笑出声,抬手摸着东方人柔软的发顶,侧头对视。


  “至于为什么要和我一起住......”


  空气中安静了一瞬,缄默后,祂笑了起来,眼神眯得只能容下对方一人。


  笑意染上了苏的嘴角,夕阳漫上了瓷的耳廓。呼吸的距离在祂的缓缓时不见踪影,车窗外,无尽秋也在亲吻着傍晚温柔的南风。


  祂无法躲避。


  世界很小,此刻,只剩心跳……


——未完待续……



*彩蛋:

是苏瓷的一些后续,深夜小甜饼。来围观半夜爬床的苏总,不太清水👀 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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